宽容

我很喜欢房龙的<宽容>
大学时甚至买来英文版 查着字典读它
我很喜欢张信哲的<宽容>
每次在KTV都要挣扎着唱上一下
你说你想要找个宽厚的肩膀
问自己 带你到什么地方…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宽容的人
直到几年前的一天

那时我和一个朋友聊天 已忘记了是哪个朋友
我说我从小就在努力做一个宽容的人
只要不是伤害到别人的事 其他的都能容忍
但是为什么朋友这么少 为什么有女朋友这么难
他说 宽容是没有用的
你宽容 是因为有不满 不管多少 终究是不满
日积月累 总会越来越多

我突然醒悟 这么简单 我却一直没有明白
宽容 从来就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宗教需要宽容 不要像某些教派强制别人信自己的教
民族需要宽容 不要非得改变别人的民族习惯
对敌人要宽恕 不计较曾经的仇恨才能换来和平
对路人要容忍 人生总有许多不同 别人总有自己的想法
对亲人要理解 血缘已经注定 小心翼翼不要彼此伤害

但是对朋友 对恋人 宽容从来都没有意义
我仔细回想了下 我的好朋友们 他们的优点 我默默欣赏
他们的一些小缺点 或者做的不对的事情
往往是大家逮到机会就黑一下
或者吃饭的时候开心的吐槽彼此各种很2的事情
从不需要把谁的不对埋藏在心里 越来越多
终有一天无法承受

我一直等待着一个女孩
欣赏她的美丽 守护她的笑容
她做了不对的事情 或者突然犯2
我也会开怀 觉得又蠢又萌
爱不需要宽容
当从来就没有厌恶 又哪里来的宽容

秋天分两半

这次北京的秋天来的特别早
才不至于秋天刚到就又冬天了
银杏叶该黄了
枫叶该红了
我该干什么了呢

最近rm来北京出差
昨天去国贸找他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到国贸的地面上
我就像个从农村进城的孩子
仰头望着林立的高楼
心想原来大城市是这样的啊

我住在阜成门的时候
曾经很多次遥望着远处的灯火辉煌
好像望着海市蜃楼
而眼下二环内的北京城已经沉睡
一片黑暗 偶有一些胡同透出昏暗的灯光

当我站在那曾经在视野中最高的楼的脚下的时候
才注意到身边的人都行色匆匆
男士们穿着西装 女孩们妆容精致
回想起以前人们问我 北京和西安区别大吗 北京节奏快吗
我都说 没感觉啊
原来是因为我一直好似住村里

住所从东直门到阜成门到安定门 绕着二环转了半圈
现在每日上午起来 散步穿过一个公园 买了早餐去上班
公园里都是晨练的老人 行动缓慢
早点摊上排队的都是穿着宽松的宅男程序员 举止懒散
除了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的时候
还有何时会感觉到所谓的节奏呢

后来骗rm去了世贸天阶
终于看到了那倒挂在头顶的超大屏幕
我曾来过一次 那时还有女朋友 可惜是在白天 屏幕并没有开
她对我要来这里看看不解 我说真可惜 没法看到那壮观的景象
我想即使这次她还在我身边 一起看着这虚拟的星空
她也会索然无味吧
有时我猜这个设计师一定也是个geek
这电子化的浪漫总有人不懂
无法理解真是悲哀 走着走着就已经分开

于是也没法一起看满天金黄的银杏叶了
新认识了个同事
老家在丹东
她给我们讲那个和朝鲜一江之隔的城市
而我只记住那座城满城都是银杏
我想一定要在秋天去一次啊
也许不是今年 我如何去承受那一个人看着满地黄叶的悲伤

恩 还可以去东港看海
那个地方总让我想起来天涯海角
可现在去 也许只会孤单的好像沧海桑田吧

今天
秋天被日光分成了两半
日夜被阴影分成了两半
我们不知被什么分成了两半

你要离开

在和三个大学同学玩台球的时候
我偶然会想 Fenix可能已经坐在他宽敞的家里
和父母一起看电视了吧
那个再很难见到的同事
可能在上网认真查着怎么养小猫
准备明天去接一直盼望已久的小猫回家
而还有一个人
其实我从来都没法想象她在做什么

昨夜又哗哗的下起雨
于是今早又是阳光明媚 云淡风轻
那天的颜色 就像小朋友的水彩画
蓝得有些不真实
这可能是心情和天气反差最大的一天了吧

今天很多人离开了我

可能最好的朋友
就是你很失败的时候 他就努力去找一些他自己更失败的事情 说给你听
不过我实在太失败了 他最后也找不出来什么fml的事情了
这位昨天还在安慰我的最好的朋友
今天已经毕业回西安了
我也没有机会送他一下

我的一个同事离职了
可能不会再见到了
工作了才知道 碰到一个聪明可爱并且靠谱的人
是多么的难
身边有相似的人 才不会太过孤独吧
希望她领养的小猫可以长成猫叔那样 我看很有前途
也补一句没有说过的新婚快乐

ben虽然现在还在北京
过一阵子可能也要去国外了
希望他和他的mm一路顺利

看来我留在这个城市的理由越来越少了
不过只要有一点希望
我就还会坚持

你要离开
我知道很简单

夜行万米

和松涛刘伟小飞打完牌 已经两点多了
数数牌子 就小飞一人惨败
许久不见 在学校后街的小店吃一顿饭 打打牌
仿佛又回到了闲适的大学时光
宿舍的兄弟并没有多大变化
可能只有小飞在经济危机的情况下
如财主一般的买了个佳能5D和诺基亚N95
比较奇特吧

我本来许久不骑自行车了
因为冬天比较冷
可昨天早上发现如果不骑车就会迟到很多
就带上手套骑车去单位了
拜北大街修地铁常年堵车 骑车会比坐车快二十多分钟
西安的出租车也颇为紧张 我早上必然是挡不到的
之前已经好几次迫于无奈在寒风中坐摩的去单位
下车时如冰棍 最后价钱还和出租车一样 真黑啊

所以我几个月来第一次骑车 就恰好遇到宿舍活动
半夜出来 也只好骑车回家了
从徐家庄到龙首村
后来在Google Map量了一下
刚好十千米

我应该第一次这种时间骑车在街上晃吧
并且晃了那么久
我先完全沿着十年前中学时上学的路线走过
走过西工大 走过太白路
物是人非这话在这样的城市并不适用
这许多年里 路边的店铺 多半已经换了主家
甚至边家村还多出个天桥 让人觉得到了陌生的地方
那是叫时代音像么 就它比较坚挺吧
不过在这么久的数码侵蚀下 不知道那红色的招牌还能悬挂多久

路过西北大学 我望向对面 徐放家曾经在这里
上个月过年时 我就见过她一次
得知她家也搬到北郊了 居然还是和我家很近
只是这都没有意义了 离那么近都没能抽出时间再见一次
对于我们这种工作的人 假期总是眼睛一闭 一睁 就过去了
和朋友见面真是奢侈的事情

然后就到了环城西路 现在这里的环境真的好了很多
以前一片民房现在成了公园 不过那都是在我不走这条路以后了
路倒是没变 我于是就想起了齐倩
中学那么多年 都是她陪我骑车回家
因为她家比我家远 每次我到家了她还要独自走一段路 真不好意思

在这样的深夜 可以看到很多平时见不到的事情
或有给站牌换广告的人 或有给路边墙上自动贩卖机加TT的人
车很少 但空气很不好 这都是因为拉土车
每过一会就会看到一辆拉满泥土或垃圾的车子轰轰开过
扬起烟尘 压坏路面
闪着霓虹灯的小舞厅出来疲惫的人 路边一群摩托和出租在拉客
我想再过一会 勤劳的清洁工和洒水车就该出场了吧

不过有的路段 还是不错的
城墙安静的矗立在东方 星光黯淡
这个时节 一丝月亮应该马上从东方的城墙后升起吧
可惜我看不到了
只能享受这喧嚣的城市中的片刻宁静

很久不骑的车子还不错
多半年没打过气 也没上过油 依然顺畅
慢慢骑到家用了半个小时
算下来巡航速度20km/h
这个速度正好 和大夫骑到时速25km以上时 我就有些吃力了
春天来了
我应该将我的车子擦拭一新
没事时就继续找一个方向一直骑下去
锻炼一下身体 也感受西安每个地方的气息

清洁秋天

今日出门 未见阳光 天气已忽然阴冷了很多
表弟穿的有些单薄 缩着脖子说 树叶好像一夜之间就黄了啊
我说好像是的 这样才像秋天了
可是 现在好像已经是冬天了 他有些犹豫的说…
我们两个其实都不确定 我对节气并不熟悉
而且多年来一直迷惑古时用阴历是怎么计算节气的
看来闲暇的时候 应该研究一下这个
至于当时 我们找到了一个日历 查出今天的确是冬天了

我便有些失落 失落于丢失的秋天

我经常想 按理说西安该是季节最准确的地方
即使历法是立于夏 那洛阳和西安的气候也应差不了很多
可是我就站在确立春夏秋冬的地方
每年的秋天 却总是悄悄不见了
而有一天突然发现黄叶飘落 却已然冬天了

其实今年我还是偶然见到一次秋天的
几周前 早晨起来上班 发现前夜下雨了
于是遍地都是黄叶
我忽然感慨一叶是知不了秋的 应是一夜知秋吧…
后来傍晚正准备写下来时望向窗外
蓝天白云 城墙下的树木郁郁葱葱 哪有秋天的影子
于是权当那半个小时的秋天 是早晨没睡醒的梦境吧

我曾以为 是城市的热岛效应赶走了秋天
在这城市的中心 温度总比乡间高上四五度
树叶不会辨别什么节气 只会感受温度
默默吸收着 那其实已偏了几度的阳光

我亦想过 是这钢铁森林中缺少很多的标志
我们看不到遍地金黄的粮食 也看不到遍山的红叶
水泥的路面不会霜降 楼群挡住了萧瑟的秋风
在丢失了很多的特征之后 我们只认得地上的黄叶了

然后在一天我突然怀疑起这遍布西安的树木
它们最早出现在欧洲 是近几十年才大量栽种在西安的
也许它们比较耐寒呢 整个秋天都生机勃勃
待到满树变黄 已经冬天了

我今天找到了最后一个原因
如上所说在西安这个城市 能让人想起秋天的仅有落叶了
可真像是 法国桐和其他的树木并非没有落叶
而是落叶全让每条路上都存在但却不引人注意的清洁工们
勤奋的清扫了…

黄叶无法积累 剩下在树上的叶子大多还是绿色的
我们秋天的感觉 就这样每天都被悄悄地清洁了
在我们还在梦中的时候 在我们拼命忙碌的时候
他们藏起了秋天 让我们不再悲伤

钟鼓楼上的小燕子都飞走了 明年还会回来
许多年前大雁飞走了 再也没有回来
它不喜欢秋天 现在西安没有秋天了
它还是不会回来 因为它还不喜欢冬天
等到某一天 西安连冬天也没有了
我想它还是不会回来吧
也许它不喜欢的 只是这个灰色的城市
不知它在南方是否过得快乐

今天是我最好的朋友Fenix的生日
祝他生日快乐

最后一面

当耳边响起哀乐
看着你的照片
时光仿佛飞回了几年之前
有时你笑得腼腆
偶尔也有些贱
直到忽然你要去别的季节

说好了过年再见
看看你的改变
你自己却丢失在地球对面
堆放了多少花圈
烧掉多少纸钱
再也看不到你傻傻的笑脸

你喜欢的女孩头发变直又变卷
你是否是远处的那缕轻烟
你永远的兄弟来看你最后一面
你一定还徘徊在我们身边

风波庄

昨天ben和大夫都从北京回到了西安 当然就出来聚了一聚
ben现在更瘦了 已经不是我们当中最重的了=.=
不知道他能坚持锻炼有没有某琳的功劳…

他果然还是随身背着单反 羡慕已久的我就玩了一下下
可惜已经天黑了~不好拍啥
然后我又发现了近视和单反需要用取景框取景这样严重的矛盾
据说戴着眼镜也可以看取景框 不过很不方便啊
而且ben的单反也是入门级的 我试了一下戴着眼镜基本看不到~
然后屈光度调节调到最头…我还是看不清…
我过几个月要买必然也只能买起入门级的 这个取景问题真麻烦
有机会再研究研究吧

我们吃饭的地方叫风波庄 大家都是第一次去
进去之后发现果然比较江湖 感觉挺好的
我们座的地方是铁掌山不是很厉害…可是观察了下周围的名字更菜
估计桃花岛之类厉害的地方是包间吧…
桌子比较矮 凳子是长条的板凳
除了太干净了还是很像电影里的客栈的
吃肉喝酒都是用碗 我很喜欢用碗喝酒啊 感觉比杯子好很多

这里我觉得最重要的特色是不需要点菜…
是店家随机往上来端菜 当然有不合意的可以换
所以上菜很快…而且省去了每次吃饭都没人想点菜的问题

小二一开始上的是大力丸…据说是招牌菜
丸子外面是糯米 里边竟然还有个咸蛋黄 味道很不错
其他的菜名也都是用武功之类比较江湖的名字命名的…
那个叫花鸡也很不错 虽然看起来不像电视里的叫花鸡…
上了6道菜我们不够吃又让加了2道 很快就加上来了

听着小二们的吆喝 吃着肉喝着酒 感觉吃的很豪迈
最后发现价钱也还算公道…

后来我们去打双扣…其实可以叫三扣…
我和ben和yyk…很可怜的 打到散了还是打3…

另外 当时我们争论风波庄是哪个小说里的
我说我觉得这个名字很熟 但是想不起来了 光记得天龙八部那叫聚贤庄
有人说不存在这个地方..
问小二 他竟然说不知道 职工培训的不够专业啊
应该叫王曦去给所有分店的小二轮流讲述金庸知识
现在想来好像岳飞遇害的地方叫风波亭 难道我记忆中熟悉的东西是这个?
有人知道风波庄是哪个书里的吗?

再见

手机响起的时候我还在沉睡 拿起来看看 早晨七点多
我就有一些疑惑和担心 这么早 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于强的声音不是很流利 他说”你知道吗 任重出事了”
我说”不知道 什么事?”
他犹豫了一下 说”出了车祸”
我很天真的问”那么他伤得严重吗?”

很奇怪的 我之前的一天正在研究一首歌
那首歌前两句是这样唱的

满街脚步突然静了
满天柏树突然没有动摇

我体味了一晚上的歌 却在那一瞬间真切的感受到了

我虽然没在街上 却也感觉世界突然静了
我身边没有柏树 却发现整个房间已经凝固
很久以后 我点开电脑 那首悲伤的歌又开始单曲循环

这一刹我只需要一罐热茶吧
那味道似是什么都不紧要

没有茶 我倒了一杯热水 整理思绪
我前两天看到过一则新闻 华为 非洲 不过地点是肯尼亚啊
打开cnBeta 向前翻新闻 翻到第六页才找到
没错 是肯尼亚 看看评论 都很无聊的在骂华为
难道发生了两起车祸 难道他开车去了肯尼亚
继续用google搜索 看到了肯尼亚的员工说这是谣言
再后来 找到有人说出了事实 不是肯尼亚 是纳米比亚
喝下了一杯热水 我的心更冷了

我来到他的校内 又看到了那在乱乱宿舍中傻傻笑着的照片
在我的印象中 他总是笑着的 一定是个很乐观的人吧
最后一次和他联系 和邢杉在校内所写一样
我们当时在打牌 一人和他说笑了几句 还等着他回来一起玩
最后一次相见 是他临出国前 那几天我们一直在一起
吃饭的时候大家和他开玩笑 小心蚊子小心艾滋
如果被酋长的女儿看上也就认了
打dota的时候 大呼小叫 都说他菜他也很乐意承认自己很菜
后来见他就必须靠网络 不过由于经常见到 并不觉得中非多远

林夕说 这是他写的最悲伤的一首歌 自己写时就已落泪
当我听这首歌第三天的时候 我落泪了
而却不知道因为歌还是因为他的离去
我们没有必要去追究二丁目是什么意思
或许它只是一条马路 或许它只是一间酒吧
而我 只是被感染着那种开到荼蘼的悲伤

我们当他只是去了另外一个国家
只不过通信技术不好 再也无法和我们联系
作为学习通信的他 此前维系着中国和非洲的联系
此后也许可以连接我们的世界和天堂

那首歌叫<再见二丁目> 杨千嬅

满街脚步突然静了
满天柏树突然没有动摇
这一刹我只需要一罐热茶吧
那味道似是什么都不紧要

唱片店内传来异国民谣
那种快乐突然令我需要
不亲切至少不似想你般奥妙
情和调随着怀缅变得萧条

原来过得很快乐
只我一人没发觉
如能忘掉渴望岁月长衣裳薄
无论于什么角落
不假设你或会在旁
我也可畅游异国再找寄托

希望他在异国 同样快乐

山的那一边

今年是我的本命年了 快要24岁
可是我似乎从来都是呆在西安这个古城里
最多只去过北方的几个城市玩过几次
西安南边很近就是中国的分水岭秦岭 可是
我从来没去过山的那一边…

当然 现在这个信息的时代我不会以为山的那一边还是山
可是 具体那片属于我们一个省的土地是什么样子我真的不知道
山的这边倒是经常的去 有时也会深入的山里很深
可是至少水还是朝北流的说明我们并没有进入山的一半深度

今天下午和大学的同学小飞邢杉阿七一起开车去纺织城找菁菁玩
到他家里小坐 我们就又出来 想去纺织城的艺术车间看看
我之前不知道那地方 杉说那就是西安的798 不过还没有发展起来
不过很遗憾 大年初五的 我们虽然进到厂子里 可是没有一家开门
随便拍拍墙上的涂鸦 菁菁提议去看看秦岭的隧道 据说很长

于是我们就驶上了高速公路 冲隧道而去了 其时已经3点多…
他们说是一共有十几个隧道 让仔细数数
第一个还是第二个挺长的 开了好一会 而后面就是很多很短的隧道
我就很迷惑那种短的像城门的算不算十几个中的一个
据我知秦岭宽二十多公里 这样下去十几个隧道能够吗
可是很快就发现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我们驶到了最长的太白山隧道
牌子上标着 18.02km
只有亲身体会了 才知道那是那么长的一个隧道
然后不免会感慨 现在的技术真是发达啊 真的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隧道笔直 两侧的四道灯光和车道中间的白线 在无限远处汇为一点
看着看着 就好象前方的一点朝周围辐射出五道光线
四周除了风声 没有什么变化 仿佛陷入了一个死循环的梦境
杉甚至说他在这样封闭的环境中感到十分害怕
还好过几分钟就会有一段紫色光线下的人造景观
让人感觉并没有陷入梦境

许久以后 终于看到了洞口的光线 出去以后 世界豁然开朗了
然后我们就到了柞水
我就第一次到了山的那一边 第一次真正的到了中国的南方
是的 南方 事实就是这么夸张 半个小时 就明显从北方到了南方
首先感受到的是温度 我们开入秦岭的时候山都是白色 积着雪
而山的那一边 山就是绿色的了 温度高了估计十度的样子 十分明显
路边的河水也与北边不同 首先它向南流了…
然后河水的颜色也很深 那种湖绿色 不像北边那么透明
房屋风格也我西安的农村不太一样
可我不是学建筑的 具体哪里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

后来我们又沿着路开了很久 开到了柞水的溶洞
这又是我第一次去溶洞 今天真的很不错
我们几个缺乏锻炼的年轻人 爬到半山腰的入口 都气喘吁吁了…
进入溶洞后 虽然比我想象中的朴素一些
不过还是看到了许多以前没见过的东西 也有钟乳石和石笋
洞里忽宽忽窄有时还别有洞天 半个小时后我们走了出来
然后就又开车往回走了:)

其实半下午跑去那么远的地方然后绕一圈又回来…
在大人看来确实挺亏挺抽风的
和我们当年骑车四个小时到太平口又骑车回西安差不多
不过我挺喜欢这种想到什么立刻就行动的风格
我今天玩得挺开心
谢谢小飞的车杉的组织菁菁的晚饭和阿七的指路导游

新年快乐

张璟 姬婷 胡渝恒 盖静 褚贝妮 刘佳 周扬萍
徐瑞丰 李大正 王文祥 王庆历
夏天琪 王丽娜 陶薇 来彬 李密 杜晶晶 孟梓 门露
任依觅 吕宙 刘深 刘丹柯 曹驰
刘紫东 王世哲 厉雪纯 徐放 李雁妮 齐倩 曾琦 李甜 寻靖园 王雯珺 郭婷 腾湘辉
耿博 马子玥 王子俊 薛宇宁 韩博 万鹏飞 杨炎凯 张高亮 李奇蒲 李凯 李钊 孙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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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伟 王松涛 王晓飞 周李萌 李华威 于强 王磊 戴为伟 任重 南晓明 杜菁 崔哲楠 邢杉 宋海军 郑国平 沈强 绍伟
韩雨雁

这是我所有现在的朋友/曾经的朋友/想要成为朋友的朋友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