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开始

在我今天搬家到wordpress的时候
终于结束了在blogger七年的纠结
并非blogger不好
而是 那在祖国众所周知的原因

七年来
开始FTP发布 后来Reverse Proxy
我用各种方法抵抗着
可是那墙越来越厚重
空气越来越稀薄
在这个blog上 我先退一步
希望在其他地方 我可以进更多步

从现在开始 迎接新的明天
继续去追求 那些敏感词

想吃三杯鸡

今天 在和合谷买宫保鸡丁 结果没有了

看新出了三杯鸡 于是买了一份
作为快餐 挺好吃啊
早就听说鹿港小镇的三杯鸡做的很好
改天专门去吃一次

怡园酒庄

今天下班较早
出了公司 天有些阴 朦胧的能看到一点太阳
降温很明显 走在河边 柳树还只有枝条没有新叶
春风却已没有那么多寒意
吹化了河里的冰 水波粼粼
在喜鹊的叫声中 有了些许生气

昨天无意中搜索了下北京怡园酒庄
正经的没搜到 搜到一段博客 说他到雍和宫后碰到了怡园 买了几支
雍和宫正在公司附近
本来要回家的我便突然掉头 朝另一边的雍和宫走去

对怡园长草 是一年多以前的事
长草这个词是从女朋友那里学来的 也不知道用的对不对
那时买了三联的09年的红酒年份报告
从里边得知了中国的这个酒庄
软文也好 一家之言也罢
我这个人 哪怕是软文写的有些水平也是可以打动的
广告只要做的够精致够创意 也能将我的心收买的
于是我在各个卖酒的地方 有机会了就问问有没有怡园
结果当然毫无例外的都是没有

现在 我有了范围
我跟随着感觉 走过那条满是香火的路
还不时地有人问要不要算一下
还好他们不算恶劣 没有说施主你三日内有血光之灾呀

走完雍和宫的一侧 出现了一个冷清的胡同
我顺着庙墙拐了进去 没走多远 便觉得大有希望
又走了十几米 便看到了淡雅的牌匾
怡园酒庄
如那位网友所说 地方并不大
因为出产的品种很少 房间两侧各有一个酒柜
店里的两位很热情 给我做了介绍 并问我是否经常喝酒
我只拿了一支最便宜的说尝尝
店家很客气的说对 欢迎从低到高慢慢一款一款品尝
我便索要了名片告辞

然后我决定从胡同晃回家
北京的胡同真是复杂 还好我有gps帮助
否则一定会走不少冤枉路吧
虽然在城里 可胡同中还是很安静的 走在静谧的小路上感觉不错
还碰到了很别致的私房菜馆
我就突然很想有个自行车
载着女朋友骑在安静的胡同中 寻找好吃的

酒还没有喝
希望周末的时候可以尝尝
我对怡园的印象是难得能静下心来认真做事的中国企业
说企业也不对 破坏了酒庄这么诗意的称谓
我不喜欢急功近利 更讨厌山寨
中国能认真做事的人太少
做酒的也许更是只有这唯一的一个
希望它实至名归吧

北京的风

在2010年的最后一天里

我被风刮的思绪凌乱
时光如这风 在秋天总是静悄悄的
忽有一天它锋利了起来 似乎要拼命划破我的脸
这时才惊觉 又一年过去了
我总觉得几天前才来北京
在下班的路上自言自语 说北京的天气一直很好嘛
同事接话 就是风太大
我说 太好了 我最喜欢风了
同事缓慢的转头 用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看着我
然后慢慢说 等你见到就不会喜欢了
后来 这风便开始天天伴随着我
每天早上上班 马路都干干净净
东直门的人行道两边 自行车像秋天暴雨后倒伏的麦子
一茬一茬的倒在路旁
要是顺风还好 感觉走路倒轻松了不少
可当然会有逆风的时候 又艰难的无法移动
身边甚至有人转过身来倒着走路
以求凌厉的风不要切割脆弱的脸吧
新的一年要来了
希望春天快些来吧
我喜欢很多种风 但的确是不喜欢这北风啊

补课

最近上班的时候有些恍惚

也许是睡眠不足 也许是思考过度
觉得应该听听音乐 工作效果会更好点
记得以前上学的时候
就听着音乐写作业 会写的快一点
上大学的时候也听着音乐自习
以至于我后来每当听到某个专辑
就有点恍惚好像回到了自习教室里
在西安上班的时候 旁边坐了个西工大的帅哥
很Fashion 蛮合的来 聊时事 聊吃喝玩乐音乐电影
他也上豆瓣 不过他喜欢的音乐都是国外的
摇滚乡村爵士流行 都能评论一番
本来想让他好好给我推荐推荐 补补课
完成这多年的遗憾 可惜还没来得及 却换了工作
中学的时候 同学们也很多听国外的歌的
可是那时候我对英语有种莫名的反感情绪
电影音乐书籍 都基本没看过国外的
后来电影和书都是看国外的更多了
而独独音乐 无从下手啊 看着那漫天的专辑就比较迷茫
前几天在VeryCD闲逛
随机下了几个封面好看的专辑 结果都不怎么好听
偶然却看到BEST 2002
我转念一想 有道理呀
我听国语的歌从来不听合辑
感觉那就是县城老板们的汽车里放的
可是对于国外的不熟嘛 在无从下口的时候听合辑也许是个不错的开始呢
于是下载了这些年的BEST系列…
后来…我上班的时候 真是有意外的效果
我好像回到了中学的时光…
那BEST2002我竟然全听过…
当年同学们放 马路上放 不小心也全听过了…
先这么着吧 慢慢来
谁有什么欧美的唱片可以给我推荐推荐啊
是唱片
日韩的不要 口味太重

帝都的水

来这座帝国的中心已经三个多月

其实从一座古城到了另一座古城
道路还是那么横平竖直 气息还是那么苍老
并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
除了水
在西安的时候 感觉很缺水
市内并没有活水
仅有几处供游玩的小湖
还总是人满为患
而在帝都 随便一个公园都带一个不小的湖
到处都可以划船
看起来水挺多的样子
我住的地方 还有护城河
北京人管那不叫护城河吧 总之我还一直那么叫
这个护城河里的水虽然不清澈
但是好过西安的护城河很多
起码并没有多少异味吧
沿着河边走路去上班 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可是 喝的水却是另一个极端了
记得小时候我榆林的表弟来西安玩 给我说西安的水很难喝啊
我现在想 等他到北京呆呆 就不这么挑剔了
我自己是个挺随便的人
可是每次喝水的时候 总要皱一皱眉头
实在太难喝了
有时候有很浓的漂白粉味 这是比较好的情况
有时候有很浓的消毒水味 好像喝进去了游泳池的水 这还不算太差
更多时候 那水散发着浓重的碘酒味
小时候擦伤了会涂抹那咖啡色的碘酒
而现在 感觉要经常要喝那么一小瓶
实在无法下咽
另一个很崩溃的方面是
喝水的时候还不能看
看看杯子 那水面上总凝结着一层薄膜
就好象放了很久的废水上的褐色薄膜一样
我刚开始总以为杯子没有洗干净
后来发现洗杯子无济于事
原来是水烧开就会这样
女朋友告诉我 要挑用水多的时间
先放一会水
然后接上水 放上两天
这样能好点
我想是不是应该晒下
以前我家养金鱼的时候就要这样的
我就把自己当金鱼养好了

帝都的银杏树

记得一个月前吧 或者更久

小哲问我北大的银杏叶黄了没有
我说不知道 也许黄了吧 下周去看看
虽然我几乎每周都去北大
可是只是千里迢迢的去和同学玩一下午游戏罢了
第二天上班然后回家
突然发现我院子对面一片金黄
原来马路对面就有银杏啊
我从来没有注意过
再后来 中午下班吃饭
突然发现天天路过的金融街花园里的树原来也是银杏树啊
树并不多 在周围林立的高楼间 生长的有些胆怯
满树已经金黄 叶子散落下来 点缀在草丛间
周围的白领拿着卡片机在摆pose照相
后来我每到一个地方 抬头看看 很容易就看到这银杏树
于是觉得北京真的好喜欢种银杏树啊
而银杏树也的确好漂亮
那种澄澄的金黄色 开心的时候让人觉得像撒下的阳光
难过的时候让人随它片片飘落而心碎
这灿烂的美丽真的好脆弱
就在前几天
北风起 一夜之间 叶子已不剩几片
全都堆积到了地上
像一层金色的地毯
这是最后的景致了吧
我一直想要找一片银杏林
散落的几棵树已经很美
如果是一片 那应该更美的不着边际吧
可惜时光匆匆
转眼已经从秋天跳跃到了冬天
而树叶已经落光了
这个念头会在我心中生长
长成一棵树 一片森林
还好四季会一直轮回
在明年的秋天
希望看到那一片美不胜收的银杏时
不再孤单

帝都的秋

小哲曾经告诉我 帝都的秋天很短
原来真的很短
我带来了两件秋天的外套
有一件还一次都没有穿过
恐怕就要在衣柜里等到明年春天了

据说枫叶都红了
可是也没有人陪我去看
那就一个人发呆看看街边的落叶吧

帝都的风的确犀利
我总觉得柳树是很轻柔的
依依摇摆
可楼前的一排柳树
被风吹的长发乱舞
让人有种狂野的感觉

这里的秋天 真冷啊…

新世界

在第二十六年要结束的时候
我的人生发生了一点变化
从生活了二十六年的西安来的了北京

因为只呆了一个月 甚至还差一天才到一个月
也不好说什么北京和西安的区别
在地理上 并没有去过北京的几条路 还是个路盲
在环境上 其实感觉不到太大的差别
在工作上 刚进到公司 还没有开始做项目 也体会不到什么
在生活上 也就是寂寞了一点
每当到晚饭的时候 就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个人去餐馆吃饭真的是巨无聊的一件事情
以前的那么多年 碰到这种情况我一般就不去吃了
可是现在天天如此 不吃会饿死
只好买本杂志 等上菜的时候看看了
在天气上 天空比西安蓝了一些
应该是这里的气流要比西安强很多 经常有风
灰尘就会被吹走吧 我可以经常看到可爱的蓝天白云

我是一个迟钝的人
那么等我和我mm经历了北京的四季
等我们走过很多的大街小巷
等我们吃过很多的好吃的
等我们看过很多的演出和演唱会
也许才会有一点点感想吧

我就想起很久以前的一首歌
新世界 许茹芸

我看见了微笑的你
我发现新世界 已经来临

纪念

每天都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可以纪念
不可能全部都记住
但我清楚记得三年前的这天
有一个人安静的离开

我很少哭
但那时却为一个素未谋面的人莫名其妙的哭了
他叫柳文扬
知道他的人 并不多

有时人是寂寞的 在茫茫人海中
看到某个人并没有几次 便觉得遇到了同类
后来 了解了他许多
原来真的很多想法都一样

说说一些不被人提及的事情吧
他有一个见解
他更青睐受到限制的想象力
他曾经连续写了将近两年科幻世界的封面故事
却和每一幅画配合的完美无暇
他曾经组织过有趣的活动
用他给的几十个字 比赛写出最好的故事
就几十个字
有人说 那些画限制了他的才华
我觉得则不然
他的才华漫漫无际 如果没有什么引导 反而释放不出来了

世界哪里有绝对的自由
在束缚下能展翅高飞的想象力 才是值得敬佩的
就像顶级的赛车不会说在一望无际的原野或冰面比谁开的快
肯定还是有赛道的

他有一个妻子
名字叫蓝叶
他们因科幻而认识
他就从北京整天往成都飞 而他任教的工资并不丰厚
后来他就去了成都生活
再后来 蓝叶要去北京读书
他就又跟随她回到北京
再后来 没有后来了
2007年7月1日 他永远留在或离开了北京

我们只有希望 在那里
所有的树 都长着蓝色的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