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的那一页

上周末和 @菲比Yuh 同学去看梁静茹的演唱会
见面以后她说她还做了功课 发现歌单有一半多都听过呢 不错
我就大言不惭的说 梁静茹的歌 我应该是全部都很熟悉的

后来随着热烈的欢呼 梁静茹缓缓从中间升上舞台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听四面台演唱会 还挺新奇的
只可惜吊顶的线缆是从我这边拉上去的 略微影响了视线

她的演唱会和别人的不太一样…
比较安静…静静的站着唱 慢慢的走着唱
抑或坐在空中的心型吊篮里唱
不像有的人 两个小时一直在跳~

应该是她不会跳舞吧 哈哈
有的人 一场三个小时能跳两个多小时呢
而她有一首歌唱完了气喘吁吁的说她跳的好累
下盘专辑要向动感发展… 可是我当时都没有注意到她跳舞了
她貌似也没有表演什么乐器
我记得有的人现场一会弹钢琴一会弹吉他

后来 我越来越发现不对
听到第一首我没听过的歌的时候
我想可能是时间太久 忘记了旋律
可是后来又碰到一首…
再后来 Pheobe 问我一首歌叫什么
我发现我又没有听过… 茫然的摇摇头

我当时就想到了
告诉她我一定是错过了什么…
比如也许最近出了一盘专辑
而我并不知道

回到家后 我立刻搜索了一下
发现我猜对了一半
我的确是错过了一个专辑
可是不是最近 时间已经过去一年半了…
也许太忙 也许太浑浑噩噩
我竟然就关注那么三四个艺人
都不知道人家出了新专辑

这几天据说她又要新出一个专辑了
我还是趁在新的专辑出来之前
把我错过的那一页找来听听吧
希望还想以前那么有爱 那么好听

七月一日晴

其实现在已经七月二日了
傍晚时 天空变幻出几朵浓重的云
并没有被夕阳染红
中午时天空是没有云的
阳光毫无遮拦的晒在水泥马路上 书和建筑物的影子显得很黑
早上出门时 我看到了纯蓝色的天空
于是心情还不错 本想给在微博或者微信发一下
可是一想我的朋友全是意大利球迷 就又沉默了
想起再往前几个小时的凌晨 四点多天就亮了
我罕有的看到了朝霞
漫天淡淡的红色将蓝色吞没 一如刚结束的战斗

而在每一次望向天空的时候
我想的却总是昨天
昨天发生了很多事情
有时候 只有回首 才能看到更开阔的视野

七月一日 我醒来时已经中午了
顾不上在我睡觉的时候地球闰了一秒
想起和benjor同学还有Charlie同学约了饭局
微信商量了一下吃什么 发现他们也是刚醒不久
这次选的地方叫丽江庭院 刚好他们俩都没去过 新鲜一下

中午出门 脑袋立刻懵了一下
外面的天空灰白 周围都是雾蒙蒙的水汽
太阳还在不懈的给这个大蒸笼加热
我走了几步 便满身流汗了 也或许是水雾凝结在了身上
本来还想在车站等他们然后一起进去
这天气让我果断放弃了…

这家餐馆在鼓楼附近的一个胡同里
可是因为修八号线的原因
胡同左半边的房子被完全拆掉了
修了一堵临时的墙挡着工地
以至于后来我给他们描述”拆了半边的胡同”
他们都无法理解半边胡同是什么…

在大树的遮蔽下 稍微凉快了一些
往里走了一百多米 看了18号的牌子
除了这门牌 再就没有别的什么了 红色的大门紧闭着
不过隐隐却能听到门里有些喧嚣
按了门铃 很快店家的大娘就开了门 领我到了预订的位置

这是一个普通大小的四合院
中间有一棵大树 可能是槐树吧 忘记了
院子整体被修葺了一番 有了一点南方的味道
还添了一个有小水车的池子 几尾金鱼在悠闲的游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都下午一点多了 还是几乎满座
我们的房间还有另外一桌 略微有些吵闹

店里的大娘给我拿了小吃 端了茶海 烧了开水
在我喝了三壶普洱之后 他们才从万米之外陆续到了
一见面表示了这地方不错后 就又照旧揶揄我在城里 懂得生活
我照旧表示在这满是平房的二环过得好苦 和村里没两样
满是高楼的中关村 那才叫城市啊
可是没办法 这人家中关村名字起的低调起的好
我每次都吃这个亏说不过他们

benjor同学照例拿出相机来 对着各种东西狂拍
不过这次换了个小巧的机子
好像是Lumix LX5吧 复古的感觉 作为卡片效果相当好了
尤其是微距能力也很厉害
我的相机买不起微距镜头很久没有那么近拍过东西

喝了会茶 聊了聊同学们的近况
饿了快一整天的我们终于开吃了
自助的小火锅 食材都挺精致
和平时吃的四川小火锅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后来我们又聊了许多 不谈国是也难
恰好又是党的生日
然后发现他们俩人竟都是党员…

而我们不知道的是
在我们吃饭的同时 在十五年前回归了的那个地方
暗涌流动
我今天看到的报纸上 一片赤红
在红色的帷幕和国旗下 长官正给微笑的主席宣誓
而那件房子外面 人山人海
走动 站立 呐喊 沉默
他们各自有各自的不满

而在我们这祖国的心脏 阳光从雕花的窗户斜斜的洒在木桌上
另一桌人已经吃完走了
这个古典的房间里就只剩下我们
我用二流的功夫给他们泡云南运来的普洱
我们在这阴凉的小院里说笑
我们不能有什么不满

还是昨天那个时候
地震过的那个地方 就有人不满 有人愤怒
路上的人数还不及HK的百分之一
却在还来不及说出不满和愤怒的原因时
就被打散 被追赶 被流泪

茶一直喝到傍晚
一出小院 天还是闷热
我回到家时
千里之外的夕阳刚落
天空立刻又被烟火染红
我们绝大部分人
只能看到那上面的歌舞升平
从不曾看到下面的人流涌动

朋友珍重

其实我不知道怎样才能叫做是朋友
估计从中学玩到大学那样臭味相投的朋友很难再遇上了
听说同事是很难成为朋友的
后来我想也许那是体制内有更多的勾心斗角
我这种靠水平吃饭的公司 应该还好吧

我工作的四五年里 遇到过几个朋友
恰好他们都是做前端的
昨天 一个朋友离职了
不知还有多少机会能再见
望他一切都好

我毕业后去了第一个公司没几天
项目刚好也新来了个前端工程师
姓贾 贾诩的贾
我当时果断放弃了通信到了一家软件公司
对于这个选择我一直觉得挺好的
做我喜欢的 远胜于多拿一点工资做无趣的工作
当然直到至今也一直有点遗憾
大路选的虽挺满意 但却上了个慢车道
水平有限 总是拐不到快车道上去
就这么一直不远不近的晃悠着
简单的说 这给企业做软件的公司 真没有技术含量啊
这么说略有偏颇 更精确的说 不是没有技术 是技术不够’新’

大部分的同事 只是把工作当做工作
工作之余就玩别的去了
而我却还会看一些业界的资讯
看看有什么新技术 有什么新的电子产品
自己写写小程序 编个小网站 玩玩开源的东西
那时他的工位就在我旁边 我们在一个项目组
当发现竟然有和我差不多的人的时候
我真高兴呀
今天试着装装最新的操作系统 明天聊聊IT界的八卦
在工作上 当然也配合的不错

我想 在聊天的时候
聊的东西越来越多 已经完全不止是工作
应该就算朋友了吧
他给我介绍了cnBeta这网站
四五年来我天天都在看
他拿芥末味的小脆到公司来 大家都说真好吃呀
那时候西安还没有小脆 他说北京的朋友带来的
后来我刚到北京的时候还经常买芥末的小脆
现在则因为太油了很久没有买了
他长的很帅 笑容也很阳光
可是一直没有女朋友
导致单位的女孩们都怀疑他的取向…
不过我走的时候他好像有女朋友了 其实我也不确定是不是女的
他对音乐很痴迷
他说他上学的时候 天天就呆在西工大东门的打口碟店里
我说我那时高三 天天和同学吃完饭 都路过那个店翻一翻
如此说来我们之前肯定也见过了
他大我两岁 他在上大学时我在同一个校园里上中学
他晚上经常去各种酒吧 就为给在西安民间搞音乐的朋友捧捧场
我后来在北京的酒吧 或者音乐节 都会想起他
我想这里才更适合他吧
当时我走的时候 他说 你在东南卧底几年 一定回来啊
我笑笑 不知道他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很久以后我又接到了他的电话
电话那端有点吵
他说你们公司出了严重的问题
你快来我这边吧 待遇绝对更好
我说你现在在哪里 他说宇信
那是我们公司的竞争对手
我虽没有忠于公司的想法
但是和老板关系还是蛮不错的
没必要莫名其妙的跳槽
于是给他说能有什么事情啊 有那么严重么
他说有 你会相信我的
我说再说了

公司真的如他所说 出了严重的问题
他的电话一周后 公司的新闻就开始出现在各个媒体
不久后就被强制停牌冻结账户濒临倒闭
同事纷纷跳槽 在一个月里走了三分之二
然后一个夜晚 他又打来电话 那端还是有些吵
他说我在三里屯 你也过来喝点吧
我那天恰好有事在外面 如实相告
他说 我说的没错吧
我说 你消息真灵通 可是我还是想跟着我这个老板
他说好吧 有机会再见
其实我那个时候刚刚分手
若非公司出事 我立刻就回西安了
可这一到危难 我却奇怪的想我没有了情总该讲一点义吧
于是就为了一个字撑了这许久

后来我们再没联系过
其实我是把他当做好朋友的
他应该并不知道吧

在北京 我入职不久后
项目也刚好新来了一个前端工程师
姓尹 尹志平的尹
当时我挺绝望的 因为换了一个城市
周围的同事更加惨不忍睹
项目经理和我一样大 但不怎么有文化
前端和我配合的人也来自西安
成天傻傻的笑 但却没有任何幽默感
总之 就是我们的兴趣爱好没有任何交集了
直到他来到我的项目组

他比我大一岁
我们有过差不多的经历
也都喜欢游戏 音乐 电影 或者新的IT技术
我又碰到了比较聊的来的人

他虽然没有之前那个姓贾的同事那么高那么帅
但长的还算凑合 穿着也挺时尚
估计很多女孩看他也觉得挺帅的
他技术虽然没有我之前的同事强力
但是毕竟只是和我差不多大 资质也还挺高的
他对音乐电影体育之类的也就是和我一样瞎关心一下
并没多骨灰
不过他打游戏的水平令我佩服
虽然没有切磋过
但他曾几乎是职业选手还得过些奖
他擅长的游戏我当年也天天在打
可是RTS和FPS类我一直都挺菜的
这方面的资质看来我肯定是不如他了

那天突然听说他要走了
其实也不出预料
这行业对技术的不思进取简直难以忍受
他那前端比我的后端更惨一些
要是我我肯定也受不了的
我问他要去哪里
我还以为是什么有前途的公司
结果他说是某保险公司
我当即就鄙视他说好没前途啊
首先从不思进取的乙方到了更不思进取的甲方
然后从人畜无害的银行跑到了伤天害理的保险
我承认我对保险有偏见
我一直都觉得他们在玩一个庞氏骗局
不过他解释说这个是做财产险的
我说那人品减的应该少一点 财产险是合理的
他说他进的这个部门准备独立搞互联网
这就不好讲了
希望如他所愿吧

总之
还是不知这算不算朋友
朝夕在一起 一年 两年
无话不谈
一旦谁离职了
却又突然好似不曾见过
希望只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纵多年不见
再相见时
还能如故

那些年

上周去看了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
电影院里就零星十来个人 很久没看这么空的场次了
一直挺欢乐的 节奏不错 感觉很快就结束了
不会像很多电影的某些分钟让人感觉无聊的想跳过去
比如好莱坞总在后半部分来一段两人的深情对白
用来讲道理 讲感情讲责任什么的…

看完了以后 就一个同事感觉特别感动
其他人都一脸迷茫
我就给他们解释
你看那谁那么帅 上学的时候一定和这个男女主一样 和某小妹妹相互喜欢的
我们几个这么挫 又没有过这种相互喜欢的感觉
哪来的什么共鸣…

然后我就有忽然点悲伤
遥想从三年级就开始追女孩 到大学毕业也有个十三年
都真的没有和谁相互喜欢过啊…
比较失败^_^

其实共鸣也不会完全没有啊
一次是在海报上一群人毕业了坐一排说理想那里
男主说他也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但是希望有一天因为自己的存在 这个世界会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
可能很多男生都是这样想的吧
一点点不一样就好 否则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还有一次是地震了
电影里演的有点夸张 对岸那应该不时的地震啊
为啥他们会以为是闹鬼…
我经历过两次地震
第一次在初中的时候
那时候我喜欢的女孩离我不远
我没有着急跑
就在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她跑
到操场上集合时
我在人群中远远看着她
觉得挺安心的

第二次地震就是四川那次
我在挺高的楼上
摇晃的很剧烈
在往楼下跑的时候
我悲哀的发现
除了担心家人
竟然没有一个让我发疯的担心的女孩
也不会像其他人那样疯狂的拨打着打不通的电话
后来在楼下也许给大学里喜欢的一个女孩发短信问了问还好吗
也许后来通讯堵塞了以后收到一条还好 记不清楚了

我还记得
一年多前我问喜欢的女孩你住哪里
她不告诉我
我说那给我在Google地图上标一下也可以啊
她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我说当然有意义了 如果突然地震了 或者战争了
通讯肯定全部都中断了 但至少我知道你在哪里 我会不顾一切先来找你啊
她说别瞎扯了
我意兴阑珊  不再追问
其实我从来没有瞎扯过
千真万确是那样想的啊…
因为我感受过所有人的手机都没法使用的时候的那种脆弱
那时我真的会不顾一切的去往一个地址 想尽办法的去找一个人
我也不知道是男的和女的思维差距太大
还干脆是我和别人思维差距都很大
总之总是很难互相理解啊

就好像在电影中
两个人在雨中争吵
完全就是无法相互理解啊
我那时候脱线的想
美国那么多拳击片
为啥那里边的妞都喜欢男的打架
那中国这种女孩的比例是多少呢
和美国有多少差异呢 是文化还是什么造成的呢
突然想我要是搞社会或人文的
就可以整天无聊的找人聊天考察这些问题了……
可惜不是 还是埋住无数类似的念头和疑问 继续写代码

包括放孔明灯是也是
很多男孩都和那时的他一样
觉得自己不够厉害
等到有一天变得厉害了 才配的上女孩
我笑着给朋友说
等到毕业了 发现没有变厉害
反而更变弱了好多好多…
原来的世界只是一个年级…
现在突然大了成千上万倍
前两天公司尾牙结束
在出租车上我带的学生问我
你这么厉害 为什么不找个女朋友呢…
我只能苦笑
不是苦笑没有女朋友
是笑他们都觉得我好厉害…
我现在年龄大概和电影里的男主差不多吧
刚毕业几年 一个人在迷茫
然后默默看着一个一个的曾经的同学…出嫁

陈奕迅的新专辑
反反复复听了很多遍
记得里边有首Muffin Man
我在看电影前 还以为是这个电影的主题曲呢 哈哈

你会有段时间难释怀我明白我明白
可是这是套餐分不开虽悲哀也精彩
下面这句话厉害
请你好好记下来

https://music.sina.com.cn/yueku/i/2679316.html

一次纷飞

我很久之前 我就开始讨厌城市里总是清洁地上的落叶了

不是讨厌勤劳的清洁工 只是不喜欢这件事情而已

我当然也知道现在城市的地面很少有土地

落叶几乎没有可能自己分解 会把路面弄得很脏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满地落叶啊

 

前一段时间 发现办公室对面的二层小楼 在一棵大树下

于是楼顶落了厚厚的树叶

我每每在打电话或者无聊的时候

都习惯看着那些厚厚的落叶

真想过去踩一踩

 

今年 北京的冬天来得已经不算早

可今天下午能感觉到真的来了

伴随着欲将人刮倒的北风

然后有一瞬 我偶然望向窗外

天啊

天上漫天都是心型的树叶 四处翻飞

我就一直望着它们

直到天空中树叶越来越少

一片一片坠落 然后明天被清扫

我再也看不到对面楼顶的树叶了

不过 那一刻的绚烂

已经美得在我心中凝固

 

突然想起 也许沉寂的太久

上周末和同事唱歌 竟然忘记唱生如夏花

 

我从远方赶来

赴你一面之约

秋天分两半

这次北京的秋天来的特别早
才不至于秋天刚到就又冬天了
银杏叶该黄了
枫叶该红了
我该干什么了呢

最近rm来北京出差
昨天去国贸找他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到国贸的地面上
我就像个从农村进城的孩子
仰头望着林立的高楼
心想原来大城市是这样的啊

我住在阜成门的时候
曾经很多次遥望着远处的灯火辉煌
好像望着海市蜃楼
而眼下二环内的北京城已经沉睡
一片黑暗 偶有一些胡同透出昏暗的灯光

当我站在那曾经在视野中最高的楼的脚下的时候
才注意到身边的人都行色匆匆
男士们穿着西装 女孩们妆容精致
回想起以前人们问我 北京和西安区别大吗 北京节奏快吗
我都说 没感觉啊
原来是因为我一直好似住村里

住所从东直门到阜成门到安定门 绕着二环转了半圈
现在每日上午起来 散步穿过一个公园 买了早餐去上班
公园里都是晨练的老人 行动缓慢
早点摊上排队的都是穿着宽松的宅男程序员 举止懒散
除了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的时候
还有何时会感觉到所谓的节奏呢

后来骗rm去了世贸天阶
终于看到了那倒挂在头顶的超大屏幕
我曾来过一次 那时还有女朋友 可惜是在白天 屏幕并没有开
她对我要来这里看看不解 我说真可惜 没法看到那壮观的景象
我想即使这次她还在我身边 一起看着这虚拟的星空
她也会索然无味吧
有时我猜这个设计师一定也是个geek
这电子化的浪漫总有人不懂
无法理解真是悲哀 走着走着就已经分开

于是也没法一起看满天金黄的银杏叶了
新认识了个同事
老家在丹东
她给我们讲那个和朝鲜一江之隔的城市
而我只记住那座城满城都是银杏
我想一定要在秋天去一次啊
也许不是今年 我如何去承受那一个人看着满地黄叶的悲伤

恩 还可以去东港看海
那个地方总让我想起来天涯海角
可现在去 也许只会孤单的好像沧海桑田吧

今天
秋天被日光分成了两半
日夜被阴影分成了两半
我们不知被什么分成了两半

选择

前一段时间搬了家
发现二环上的北京人民都很爱唱露天卡拉OK
搬家前每天晚上如果没有下雨
打开窗户便能听到响亮的<爱情买卖>
于是我后来轻易就不敢开窗

现在
晚上开窗 觉得外面有熟悉的声音
听了许久 原来是王菲的<红豆>
只是已经跑得找不到多少痕迹
然后接着还有刘德华孟庭苇甚至陈奕迅

晚上 我躺在床上
便开始思考哲学问题
如果非要选择
到底是听唱的很准的爱情买卖好
还是听跑得找不到调的当时的月亮?
后来觉得实在难以抉择
还是关上窗
自己放梁静茹治愈治愈吧

可惜不是你 陪我到最后
曾一起走 却走失那路口

你要离开

在和三个大学同学玩台球的时候
我偶然会想 Fenix可能已经坐在他宽敞的家里
和父母一起看电视了吧
那个再很难见到的同事
可能在上网认真查着怎么养小猫
准备明天去接一直盼望已久的小猫回家
而还有一个人
其实我从来都没法想象她在做什么

昨夜又哗哗的下起雨
于是今早又是阳光明媚 云淡风轻
那天的颜色 就像小朋友的水彩画
蓝得有些不真实
这可能是心情和天气反差最大的一天了吧

今天很多人离开了我

可能最好的朋友
就是你很失败的时候 他就努力去找一些他自己更失败的事情 说给你听
不过我实在太失败了 他最后也找不出来什么fml的事情了
这位昨天还在安慰我的最好的朋友
今天已经毕业回西安了
我也没有机会送他一下

我的一个同事离职了
可能不会再见到了
工作了才知道 碰到一个聪明可爱并且靠谱的人
是多么的难
身边有相似的人 才不会太过孤独吧
希望她领养的小猫可以长成猫叔那样 我看很有前途
也补一句没有说过的新婚快乐

ben虽然现在还在北京
过一阵子可能也要去国外了
希望他和他的mm一路顺利

看来我留在这个城市的理由越来越少了
不过只要有一点希望
我就还会坚持

你要离开
我知道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