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 在这个城市来回穿行
多年前的记忆 已经下落不明
四周的空气 凝固成透明的墙壁
让我的心情 有些阴晴不定
有时我喜欢 彼得潘永远的年轻
有时我想念 王子英俊的忧郁神情
昨天的梦里 草原上生生不息
今天却想起 美人鱼那日的哭泣
任性的我 看电影有时快进有时暂停
安静的我 在屋檐下听音乐的回音
城市的灯火遮挡了群星
可我知我的星座正在天顶
月色微移 新一岁 已来临
我的天空 云很淡 风很轻
Let life be beautiful like summer flowers and death like autumn leaves.
一次次 在这个城市来回穿行
多年前的记忆 已经下落不明
四周的空气 凝固成透明的墙壁
让我的心情 有些阴晴不定
有时我喜欢 彼得潘永远的年轻
有时我想念 王子英俊的忧郁神情
昨天的梦里 草原上生生不息
今天却想起 美人鱼那日的哭泣
任性的我 看电影有时快进有时暂停
安静的我 在屋檐下听音乐的回音
城市的灯火遮挡了群星
可我知我的星座正在天顶
月色微移 新一岁 已来临
我的天空 云很淡 风很轻
西安的夏天已经提前降临了
七天的假期全是明朗的晴天
天空也比之前蓝了许多 可惜还是没有云
Fenix是昨天走的
这个假期也没别人回来 只有我们俩个找点有趣的玩
生活很规律
每天早上8点多去打网球
当然最后一天竟然8点就没有了场地 就没有打成
我们的进步都不大 感觉就比寒假好一点点
球场上有些热 还好是早上能忍受
就是八九点钟的太阳过于闪耀 面朝它就常看不到球
中午呢就去学校附近的小店吃一顿饭
一般还有我大学的几个朋友
然后去打几盘Dota
小蚂蚁总是循环的放着那几首歌
而每次引起我注意的只是那几句悲伤的高音
七月七日晴
忽然下起了大雪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我站在地球边眼睁睁看着雪
覆盖你来的那条街
不过现在是五月 我想
哪天要是真的能见到五月下雪就好了
抑或将来有机会了去南美就能看到……
2号晚上YYK同学不知道为什么要请客
我见到了很久没见的薛
很佩服他可以刻苦复习那么久考到复旦
我还清晰的记得一年之前某个晚上
他说你知道成功需要什么吗 俩字 玩命
我也不知道他玩命了没有 总之他成功了
YYK请的虾还是很好吃的
期间还发现了YYK的某些问题
可惜后来一个晚上真心话大冒险都没问出来
后来好像准备组织唱歌
结果QQ上一投票成了Dota了……
和同学一起玩还是很有意思的
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大呼小叫的岁月
五月七日 我已经在家里了
今天陪妈妈去买笔记本
这年头大人玩电脑貌似挺容易上瘾
买了以后我家一人一个电脑终于不用抢了
等到七月七日 希望还是晴
那时好朋友们都该回来了吧
夜已经入睡变得很安静
远处的音乐已没有人听
猜不出你屏幕后的表情
听不到你敲键盘的声音
突然间很想和你去旅行
无论是上海拉萨或北京
三亚的沙滩阳光很透明
牵你走过晶莹的哈尔滨
你说你很想去热带雨林
我想带你看悉尼的星星
拉着你登上哪一座山顶
在风中吹散某颗蒲公英
可我们处在不同的电影
都无法选择播放或暂停
哪一天能到同一个场景
在那个剧本谁对谁倾心
G
今天是圣诞节
早晨起来 似乎可以想象钟楼周围的狼藉一片
地上纸屑纷飞 树上挂满气球
临街的墙上橱窗上尽是彩色的喷雾
有I love you 还有心型的圈
不过这并未亲见 我们没有时间去玩
只是昨晚到一家新开不久的烤鸭店腐败了一下
今天继续到教室看高数政治英语
H
前几个平安夜 都是和在西安的高中同学在一起
也没什么新意 无非是在大街上走来走去
事后大学的朋友不解的问
西安的人是不是没见过人多特意跑到钟楼去看人
我笑笑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也或许 每一个人都是孤独的
当看到人群的时候才觉得安慰
才能肯定自己不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存在?
可我自己并没有这种感觉
很多次 我一个人站在钟楼汹涌的人流当中
听到纷杂的声音那样微弱 似乎来自另一个世界
看到身边如织的人群 却像恍惚闪过的黑白胶片
可和朋友在一起就不一样了
一次 我买下了一大束紫色的气球 递给Elle
那气球是圆鼓鼓的心型 我十分喜欢
后来在广场上 张高亮买了许多焰火
我们把焰火绑在气球上 然后点燃放飞
Elle每给我们一个气球 都变得更犹豫不舍些
我想告诉她 气球如果现在不飞上天空
不久后也许就再也飞不起来了 不过我没有说
最后我为她留下一个气球
抬头望向天空 一个气球的焰火燃尽 火花点燃了氢气
那一瞬间夜色中出现了一个心型的圈
比远处的月光 更加闪亮
I
我想起了七年前的圣诞节
那个时候还无环保之说 一到节日卡片泛滥
我和朋友也不能免俗 就去城隍庙买很多的贺卡
城隍庙的东西 优点是便宜 缺点也是便宜
我就问一个老板 你这里最贵的贺卡多少钱?
老板说 这边的五毛 那边的一块 哦 最贵的 这个三块
他从一堆贺卡底下翻出一张又说 就剩这一张了
我心想不错 比上次最贵的笔两块五有进步 就拿过来
那一刻我就喜欢上那张卡片了
一色纯白 封面上只有一个花纹繁复的心型浮雕
我喜欢这样纯粹的白色 也喜欢那个白色的心型的圈
回家后 我在那张卡片上小心翼翼写上Janet的名字
可是 那一年 我最终却没有寄出那张卡片
十三天之后 我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了另一个女孩
后来的许多年里 我逐渐想不起了Janet的声音
想不起了她的样子 丢失了越来越多的记忆
可是我偶尔还是会想起 那些大小不一 颜色各异的
心型的圈
未完待续…
E
前一段时间 我回了次陕北
米脂在吴定河畔 河上有座很长的石桥
会天大雨 雨停之后 我和家人去桥上看水
汹涌的湍流 夹杂着大量的泥沙 浩然而下
把远方的天空都染成黄色
颇有黄河的气势
这时我低头看到了手扶的石栏
上面被这里的孩子们用修正液涂满了各样的字
偶然间 我看到了我表弟的名字
还有心型的圈
我偷偷地笑了
我心里想难道我真的比较自恋
为什么我总觉得别人画的心型圈不好看呢
可我又想起 十年来我并没有再画过这个心型的图案
我自己还会不会画都不敢肯定了
F
我回忆起了我第一次去中学的时候
那时依然胆小腼腆 尤其在那么多陌生人面前
最先认识的人是我同桌 就是小哲
然后我认出了刘丹柯 小学和我同班后来转走的家伙
接着知道我座位另一边的mm 叫陶薇
我认人能力很差 直到毕业才把班上的人勉强认全
(大学更加退步了 现在快毕业了班上多半还不认识)
不久后发现 这个中学比我的小学还要宽松
好几个老师规定上课不说话就行
也就是说可以写作业看闲书以及睡觉
这让我的课堂生活丰富许多 看了不少书
不过在较不自由的课上还是没事干 只有画书了
可是我却发现小哲也很爱乱画
并且水平显然比我高很多档次
这严重打击了我的自信心和美术热情
于是我改写字了
或者用繁体写些龙飞凤舞之类 或者直接默写宋词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或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城东之类
可那时我却忘不了Janet
在纸上写剪不断理还乱
在心理画一个心型的圈
未完待续…
A
小时候 我的写字台上铺着一层玻璃
我的房间光线不很好 放学回来已经很昏暗了
我会打开台灯在写字台前看书
可我总是走神
有的时候会发呆
有的时候会在玻璃上呵一层雾 写写画画
比如 画一个心型的圈
然后看着模糊的背景上那个清晰的心发呆
它的边缘会越来越淡
最后消失不见
B
那个时候 无忧无虑
我是个很乖的孩子 显然不会干上课说话那种事情
传纸条 太累 只是偶尔为之(现在发现发短信更累)
于是 只能在课本上草稿纸上写写画画
无奈我美术天分比较差 画什么都不像
只有画些简单的 比如一个心型的圈
再修饰修饰 涂上阴影 留出高光
就变得圆鼓鼓的十分可爱
很像许多年后圣诞节的夜晚 钟楼周围飘荡的紫色气球
有时候转头看看身边 我又在心旁同样画一个与之重叠
然后再画一支有精致羽毛的箭将其刺穿
我个人还是很满意 这个美术作品的
C
不知哪一年 西方的星座学说开始盛行
铅笔盒 笔记本 课程表 无孔不入
据说我是处女座
据说处女座纯洁正义 于是我纯洁正义
据说处女座神经兮兮 于是我神经兮兮
据说处女座追求完美 于是我追求完美
据说处女座比较害羞 喜欢用礼物表达爱慕
于是我有些羞涩内向 就买些漂亮的本子之类
送给Janet
在第一页 我会画上那个我很满意的心型图案
D
小学的对门是市体育场
有很多活动的场地 有很多树
这给我们小学提供了不错的活动空间
一天放学 徐瑞丰神秘的说带我看一个地方
我跟着他绕过体育场半圈看台 停在一棵树前
他指了指那棵法国桐 我看到
上边用粉笔写着我和Janet的名字
还有两个竖排的不规则的心型的圈
一支歪曲的箭自上而下穿过
我问 是你干的?
他说 不是
我评价道 挺难看 像烤肉
他笑了 不过笑得有些勉强
我说 走吧 打球去了
他问 不擦掉吗?
我想粉笔灰是多么脆弱不堪 不久就会被风吹散
我说 不 有一天 我会在一棵漂亮的树上刻上我们的名字
后来 我想 那该是一棵怎样的树
法国桐生长太快 而且每年都要脱皮
松木太硬 梧桐干太粗糙难看
杨树太孤单 柳树代表离散
也只有桦树听起来比较合适 我比较喜欢
再后来 我觉得树也是生命或许不喜欢文身
本着热爱大自然的想法 我就不欺负树了
不久之后 我们就像彩色的粉笔灰被风吹散
再次见到她 已经是八年之后了
未完待续…
天亮时新的一年已经来临
期望你可以有更多的快乐
从那时起你会更美丽动人
成这个城市最闪亮的颜色
这片天空从没有出现银河
或是你的辉耀将群星掩盖
即将落下的雪花晶莹透澈
融成我们不敢肯定的未来
可现在世界还是一色纯白
风雪挡住了你彩色的身影
狂风中我登上最高的阳台
遥望逐渐走出迷雾的爱情
当新年的焰火在远处绽放
天空坠落了最后一丝忧伤
Happy New Year 2007
我不清楚这是该庆祝的节日
还是普通不过的二十四个小时
也许烟火让我想起你的样子
抑或对你的想念就不曾停止
在这模糊苍老的城市
爱情变成了灰色的历史
我遇到突然落下的松脂
睁开眼已是你身后的化石
看着你离开的影子
心想这真是个讽刺
除去你简单的名字
我对你竟一无所知
我想起 你回首而笑的几次
若无其事 美丽如诗
却不知是梦境还是真实
我想说 Merry Christmas
你微笑样子 好像天使
却找不到你的联系方式
我想要 给你戴上闪亮戒指
山盟海誓 没有瑕疵
却找不出一丝一缕暗示
我想听 关于你所有的故事
欲言又止 擦肩而失
却明白爱情还不曾开始
下午照例去专教 天气很好 于是心情也不错
天空微蓝 阳光看起来很温暖(不过仅仅是看起来)
到了教室 先洗干净我的杯子
然后坐进了我最角落的座位
不知何时养成了到教室先喝杯咖啡的习惯
今天同样拿出一袋雀巢速溶 撕开一个小口
然后认真看着咖啡变成条细线从袋口流到杯中 发呆
这是旁边的于强很严重的笑了起来
我迷惑的看着他 他捂着嘴想说什么 没说出来
我说 有什么事情会这么有趣?
他笑得喘着气的说 我在笑某人的智商 为什么不把口撕大一点
我说 那你以前怎么不笑
他说 以前以为是偶然撕成那么小 后来以为你没想通
今天才确定你的智商是想不通把口撕大可以不用倒那么累了
我笑了 说我喜欢这样
他说 在我面前就不必为你的智商狡辩了
当我认真的把最后一点咖啡倒干净 转头对他说
我喜欢沙漏
他不笑了 时间似乎随着细沙流尽而凝固
片刻后时间又流动起来
他笑着告诉我 给你想了个很好的主意
你每天喝完咖啡以后 就拿出一袋 开一个针尖大的口
然后找一根绳子吊起来 下边放着杯子
到第二天这个时候 咖啡或许刚好全部倒出来
我想了想说 这个创意还不错
对于你的智商很不容易了 我会考虑的
星期一 醒来时已经中午了
过了不久 阳光便透过窗纱落在鼠标键盘上
在阳光下 精神恢复了不少
感觉很久没有这样清醒了
上个星期 评估团来学校检查
而为了这一个星期 学校已经不安了一个月
草木皆兵
朝窗外看去 法国桐的叶子全部黄了 落了满地
于是我就想起了上个星期某天
我和同学走在学校的路上 看到前边有洒水车
我们靠边准备避让 仔细一看 那洒水车并没有往地上洒水
几个人拿着管道 瞄准头顶的树叶 在放水狂喷
我迷惑的问同学这是干什么
同学说不知道大概是想把树叶都冲下来就不用扫地了吧
然后我狂笑不止
我听说过有人想让禾苗长快些去把禾苗拔高
我听说过有人想一次取出所有鸡蛋把鸡杀掉
可是这不一样 学校想用水把明天后天的落叶提前冲掉
我不知道谁这么聪明想出了这个办法
我只记得第二天我走在路上依然有很多树叶盘旋落下
于是呢 学校又想了一个办法
那个星期 路上每隔几米就有一个清洁工
每当有树叶飘下路边马上冲出一个橙色马甲的人扫走
动作敏捷者甚至可以把树叶狙杀于空中
而有的树叶横向飘落很远导致几个人一起去追
甚是有趣
现在一切终于结束了
地上铺满黄叶 可惜已经不是秋天了
我终于可以晚些起来
在冬日的阳光中 踩着落叶去自习教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