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电脑

前一段时间 旧的电脑突然不工作了
算一算 它也差不多干了四年 也该不行了
于是就查了一天配置单 第二天是五一假期 就去赛格装
可惜我要的显卡和主板都是新产品 没货
等到周四 订的货才到
上班时打电话让人家装好
下班后杀到赛格刷了卡就把装好的电脑拉回了家

没想到电脑城到这个年代了 竟然装机还用xp
我当时买了一张vista 64 回家却发现盘又是坏的
昨天在单位下载刻录了一张windows 7 x64 RC
回家后折腾一晚上装上系统和必要的软件
看着屏幕 真庆幸直接装了windows 7
那就是两个字 华丽
恩 我一向喜欢华丽的东西
就是这样

风雪

其实我只见过一次那样的风雪 还是路过
那时灞河还很荒凉 水并不多 河岸遍是不知何时新种的柳树
无数的柳絮弥漫在四周的空气中
在微微的风中优雅飞翔
有时两片绒毛偶然相遇 便似雪花般粘连起来
亦有一处的挣扎着被风吹开 然后纷散天涯

在这样纠结和迷茫的景致中
会不自觉的屏住呼吸
不知是美景让人忘记了一切
还是本能害怕这复杂的空气?

于是每年阳春的季节
我就很想看那东方灞河边特别的风雪
尤其是这种一个冬天都没有下雪的年份
更想到那样美丽且不寒冷的雪花中寻找一点安慰 或是回忆

可惜越是寂寞 却越是懒惰
多少个春天的上午
都在阳台上晒着太阳 看着远处的车流像时间流过
然后夏天就来了

真是热啊

夜行万米

和松涛刘伟小飞打完牌 已经两点多了
数数牌子 就小飞一人惨败
许久不见 在学校后街的小店吃一顿饭 打打牌
仿佛又回到了闲适的大学时光
宿舍的兄弟并没有多大变化
可能只有小飞在经济危机的情况下
如财主一般的买了个佳能5D和诺基亚N95
比较奇特吧

我本来许久不骑自行车了
因为冬天比较冷
可昨天早上发现如果不骑车就会迟到很多
就带上手套骑车去单位了
拜北大街修地铁常年堵车 骑车会比坐车快二十多分钟
西安的出租车也颇为紧张 我早上必然是挡不到的
之前已经好几次迫于无奈在寒风中坐摩的去单位
下车时如冰棍 最后价钱还和出租车一样 真黑啊

所以我几个月来第一次骑车 就恰好遇到宿舍活动
半夜出来 也只好骑车回家了
从徐家庄到龙首村
后来在Google Map量了一下
刚好十千米

我应该第一次这种时间骑车在街上晃吧
并且晃了那么久
我先完全沿着十年前中学时上学的路线走过
走过西工大 走过太白路
物是人非这话在这样的城市并不适用
这许多年里 路边的店铺 多半已经换了主家
甚至边家村还多出个天桥 让人觉得到了陌生的地方
那是叫时代音像么 就它比较坚挺吧
不过在这么久的数码侵蚀下 不知道那红色的招牌还能悬挂多久

路过西北大学 我望向对面 徐放家曾经在这里
上个月过年时 我就见过她一次
得知她家也搬到北郊了 居然还是和我家很近
只是这都没有意义了 离那么近都没能抽出时间再见一次
对于我们这种工作的人 假期总是眼睛一闭 一睁 就过去了
和朋友见面真是奢侈的事情

然后就到了环城西路 现在这里的环境真的好了很多
以前一片民房现在成了公园 不过那都是在我不走这条路以后了
路倒是没变 我于是就想起了齐倩
中学那么多年 都是她陪我骑车回家
因为她家比我家远 每次我到家了她还要独自走一段路 真不好意思

在这样的深夜 可以看到很多平时见不到的事情
或有给站牌换广告的人 或有给路边墙上自动贩卖机加TT的人
车很少 但空气很不好 这都是因为拉土车
每过一会就会看到一辆拉满泥土或垃圾的车子轰轰开过
扬起烟尘 压坏路面
闪着霓虹灯的小舞厅出来疲惫的人 路边一群摩托和出租在拉客
我想再过一会 勤劳的清洁工和洒水车就该出场了吧

不过有的路段 还是不错的
城墙安静的矗立在东方 星光黯淡
这个时节 一丝月亮应该马上从东方的城墙后升起吧
可惜我看不到了
只能享受这喧嚣的城市中的片刻宁静

很久不骑的车子还不错
多半年没打过气 也没上过油 依然顺畅
慢慢骑到家用了半个小时
算下来巡航速度20km/h
这个速度正好 和大夫骑到时速25km以上时 我就有些吃力了
春天来了
我应该将我的车子擦拭一新
没事时就继续找一个方向一直骑下去
锻炼一下身体 也感受西安每个地方的气息

星海

我百无聊赖的看着身边的同事兴趣盎然的控制着Kerrigan
隐身后虐待一个看不到她的zealot
其实那时她还不是女王 淡绿的终端上显示着她埋藏在装甲中的漂亮脸蛋
随着屏幕中的一声惨叫 弹出的窗口显示着失败 他也惨叫了一声看向我
我说 她不能死 他说 谁知道那个炮台会探隐…
于是一切重新开始
许久以后 他又惨叫一声 拉我说 这么多 怎么办
我看到茫茫虫海 映衬着远处的星海 开始淹没他的一切
我说 不怕 你不会失败 世界从此就改变了
当她被虫海吞噬 他看着屏幕上的Victory 迷惑不解
我想告诉他 她会重生 她的时代即将来临 许多年后 她会对所有人说
My stare along will reduce you to ashes.
NGA某人的翻译完美无暇:在我眼里 你就是渣
后来我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淡淡的想
再过几个月 也许就能再见到她了吧

六点多到家后 却仍然迷茫起来
挥着wii的手柄 控制那个还算敏捷的娃娃打网球
可打了半个小时 手臂就痛了
我竟是如此缺乏锻炼了 也许去真的网球场 十分钟就挥不动拍子了
有时候真的想应该去打打球或办个健身卡锻炼下
可时间和孤独总是我最大的敌人
叹口气换张光盘 转身 阳台外一片灯海
穿过一个城市的红色天空 我隐约看到了一颗星星闪烁
当我再回头 已是繁星满屏幕了 中间写着 超级玛丽 银河
于是我开始控制那个红色衣服的大叔 在银河的大大小小的星星上跳跃
踩死坏的蘑菇 召唤星星砸晕食人草再一脚踹到太空 钻进绿色的下水管道
寻找那个叫桃子的公主的下落
原来每个星球都不同 相同的是它们都有蘑菇和下水管道

而我却只见过两次银河 在现实中
一次在陕北山中的寒冬 一次在秦岭脚下的盛夏
在星海中的那条银色丝带 曲线优雅 美的令人窒息
我周围的许多人 甚至从来没见过银河
我不知道我这两次的惊鸿一瞥 算是荣幸 还是悲哀

在很多次的掉入黑洞后 我也扫平了一个又一个的星星
终于在没有上下左右的宇宙中 感到眩晕
这么有趣的游戏 留着慢慢玩吧 于是关掉wii和电视
我又回到了电脑前
打开qq和几个网页 看着我不在时同学的闲聊 看着校内有没有什么新鲜事
唯一感兴趣的一条是 吕宙说 梁静茹的新专辑真是不错
我匆忙到网上找到 开始下载整个专辑
然后在群里说 梁静茹出新专辑了 Ben居然不及时改签名 害我不知道
再然后潜水的Ben冒出来 打了三个点

接下来的空闲 我点击了EVE那个深蓝色的图标
看着又一片星海在我面前展开
我驾驶着一艘叫Muninn的船 在宇宙中茫然的飞行
四周繁星点点 却找不到任何熟悉的形状
按照设定 这甚至已不是银河系了 而回家的虫洞已经坍塌
我已经在这陌生的宇宙飘荡了两年半
我换过许多船 我去过很多星系 却一直不知道要做什么
也许 我只是为了那一种孤独
也许 我只是为了那一片星海

就这样 在一片一片的星海中 流浪

清洁秋天

今日出门 未见阳光 天气已忽然阴冷了很多
表弟穿的有些单薄 缩着脖子说 树叶好像一夜之间就黄了啊
我说好像是的 这样才像秋天了
可是 现在好像已经是冬天了 他有些犹豫的说…
我们两个其实都不确定 我对节气并不熟悉
而且多年来一直迷惑古时用阴历是怎么计算节气的
看来闲暇的时候 应该研究一下这个
至于当时 我们找到了一个日历 查出今天的确是冬天了

我便有些失落 失落于丢失的秋天

我经常想 按理说西安该是季节最准确的地方
即使历法是立于夏 那洛阳和西安的气候也应差不了很多
可是我就站在确立春夏秋冬的地方
每年的秋天 却总是悄悄不见了
而有一天突然发现黄叶飘落 却已然冬天了

其实今年我还是偶然见到一次秋天的
几周前 早晨起来上班 发现前夜下雨了
于是遍地都是黄叶
我忽然感慨一叶是知不了秋的 应是一夜知秋吧…
后来傍晚正准备写下来时望向窗外
蓝天白云 城墙下的树木郁郁葱葱 哪有秋天的影子
于是权当那半个小时的秋天 是早晨没睡醒的梦境吧

我曾以为 是城市的热岛效应赶走了秋天
在这城市的中心 温度总比乡间高上四五度
树叶不会辨别什么节气 只会感受温度
默默吸收着 那其实已偏了几度的阳光

我亦想过 是这钢铁森林中缺少很多的标志
我们看不到遍地金黄的粮食 也看不到遍山的红叶
水泥的路面不会霜降 楼群挡住了萧瑟的秋风
在丢失了很多的特征之后 我们只认得地上的黄叶了

然后在一天我突然怀疑起这遍布西安的树木
它们最早出现在欧洲 是近几十年才大量栽种在西安的
也许它们比较耐寒呢 整个秋天都生机勃勃
待到满树变黄 已经冬天了

我今天找到了最后一个原因
如上所说在西安这个城市 能让人想起秋天的仅有落叶了
可真像是 法国桐和其他的树木并非没有落叶
而是落叶全让每条路上都存在但却不引人注意的清洁工们
勤奋的清扫了…

黄叶无法积累 剩下在树上的叶子大多还是绿色的
我们秋天的感觉 就这样每天都被悄悄地清洁了
在我们还在梦中的时候 在我们拼命忙碌的时候
他们藏起了秋天 让我们不再悲伤

钟鼓楼上的小燕子都飞走了 明年还会回来
许多年前大雁飞走了 再也没有回来
它不喜欢秋天 现在西安没有秋天了
它还是不会回来 因为它还不喜欢冬天
等到某一天 西安连冬天也没有了
我想它还是不会回来吧
也许它不喜欢的 只是这个灰色的城市
不知它在南方是否过得快乐

今天是我最好的朋友Fenix的生日
祝他生日快乐

今日无大事

很久没有写些什么了
也许是因为忙 也许是因为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我从没有写过日记 如果四年级时每天要交的日记不算的话

有时候 人和人的世界观差距真的好大 并且貌似与基因无关
我爸爸几十年来 每天都会记下日记
而生活不是电影 总是充满剧情
大部分时候 他都没什么可记 只好写上 今日无大事

类似的 爸爸喜欢摄影摄像 只是想记录很多东西
而我喜欢摄影 则是迷恋光影交织后和你曾看到的完全不同的世界
爸爸喜欢用DV记录家人的音容笑貌
而我却不喜欢对着我的镜头 更厌倦举着DV去拍摄别人

其实我只是想说 近来真的没什么特别的事
再加上工作略有些忙碌
于是我很久没有写一篇日志了
那末 大的事没有 琐碎的事还是有一些的

前些天 西安有周杰伦的演唱会
他是我从出道就开始喜欢的人之一了 另一个是蔡依林
我2000年喜欢他们貌似不算很俗
而多年以后我喜欢的两个人却都成了这样耀眼的人物
就好像我这个足球盲第一次踢实况足球的时候用的是国米队
以后许多年就一直用国米玩游戏看国米的比赛
后来国米突然成了冠军 就总有人说最鄙视那种哪个队强就喜欢哪个队的人
那么没气质的一支球队狗屎运得了个冠军就突然有那么多球迷

演唱会上 我安静的听他唱一首又一首熟悉的歌
每当我看着我喜欢的人或者做我喜欢的事情的时候 就格外的安静
虽然在他唱《安静》的时候 场面依然喧嚣 我身边陌生的mm依然在尖叫
后来还有lara 可惜没有唱珊瑚海 只是唱了一下夜的第七章

昨天 和大夫白虎喝酒 听到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白虎以后玩牌不用选真心话了 除非发展出什么新的八卦
其实大部分人的真心话都失去意义了
不知玩牌有什么好的惩罚方式可以替代呢

在从多个角度看到曾经的历史的时候 我发现
有时候 人和人的世界观差距真的好大

十之八九

看完男篮 便拿起伞准备回家
下楼 看到屋檐下一同事在眺望有没有taxi
我说 是在那边坐车吧 一起去车站吧
他说 你今天怎么带伞了…
我笑笑 早上起晚了 出门已经下雨了

送他到车站 我继续朝文昌门里走去
为了不让他不好意思 我说我送他是顺路
现在已经过了马路 干脆多走点去文昌门里等707吧
我想 说不定我做了好事 可以在车上遇到美女让我搭讪呢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 已经太晚了
那是一个十分高速的车 甚至当我后来回头 它已无踪影
那是一个十分大的水坑 甚至当我睁开眼睛 它波澜未平
密集的泥水 以密不透风的姿态 和一个完美的角度 卷过

本来伞不大 送他去车站时 淋湿了左四分之一
现在 右四分之三更加湿透 包括头发和眼镜…
于是我干脆收起了伞 它应该已经失去了意义

没有等到707 也没有可以搭讪的mm
502里 一个猥琐男提着一个很大的黑塑料袋
和要检查他行李的大妈售票员吵架
眼镜和车窗 都在氤氲的空气 模糊不堪

为什么我频频做好事 总是没有什么效果…
难道说人生不如意 真的十之八九吗

我隐约听到王菲的歌声

我见过 一场海啸 没看过 你的微笑

呼吸不畅 II

下班了 同事问今天怎么没骑车
我说 我知道要下雨 所以就没骑
他说 你好厉害呀 那你怎么还不走呢
我说 我没带伞
那时他的表情就像要和沉重的空气凝固在一起
我似乎看到他的头顶出现一个白色的圈 里边滴下一滴冷汗

可是我说的句句属实
我知道要下雨 是因为昨天就开始的呼吸不畅的感觉
我没有带伞 只是因为我没有这个概念
因为在大学以前 我下雨一直是不打伞的
而在大学里 如Fenix所说 下雨了 为什么还要出去呢?

我想起小时候 每每下雨就十分高兴的偷偷去雨中玩耍
想起九年前的夏天 齐倩躲在厚厚的雨衣下说 你好奇怪啊 小心感冒
想起八年前的夏天 我用一个老旧的录音机 反复放着梁咏琪的<爱上下雨天>
想起七年前的夏天 停好车子恰好碰到天琪 她让我撑着她的伞一起走去教室

七点多了 雨还不见减小 只好冒着雨回家了
出了单位走在南门外 看着灿烂的伞下依偎着的情侣 想起来
我其实还没有自己的伞的 家里的我都不喜欢
也许我应该去买一把伞了

我想起我也有过自己的伞
四年前的夏天 我和李雁妮在后街买过一把浅蓝色的伞
后来我们一起踩进太白路的一个大水坑 哈哈大笑
两年前的夏天 在礼堂上完政治时突降暴雨 我叫宿舍的徐林伟送来很多伞
我和天琪最多只有五十米的距离 我却在人海中找不到她 她也不肯接我电话
那时另一个mm却说被雨困住让我去接她 我找到她把伞给她然后转身离去
寒冷的背影让她再也没有跟我联系
一年前的夏天 要离开学校时 我从床下翻出一把伞大喊这是谁的 没人认领
我撑开 然后动作变得迟缓 我的浅蓝色的伞 外面一圈已经变成旧照片的颜色
今年的夏天 终于可以自己赚钱 母亲节时用十个雨伞的价钱给妈妈买了把伞
只可惜笨笨的没有买对妈妈喜欢的颜色或者样子 让她又去换了一次

就这样 经过一个又一个夏天 我从喜欢下雨天 变得厌倦起雨天来
曾经觉得雨天空气清新 现在觉得雨天呼吸困难
曾经总是主动去淋淋雨 现在被雨困在单位都不想出去
曾经听梁咏琪唱我爱上下雨天就像你在身边
现在听江语晨唱我讨厌下雨天亲爱的你快出现

只是一直没有谁在我身边 也不曾有谁出现

惶恐之城

早晨起来的不算太早 八点出门
到马路上看到实验小学前堆满小朋友 造成了交通堵塞
仔细观察是学校不让进了 临时放假
有家长送的小朋友迷茫的跟着更迷茫的家长
没有家长送的则在路边兴奋的讨论该去哪里玩

准时到了单位 居然是办公室来最早的 看来昨天的影响的确不小
第二个来的人进门就说 以后就算真的地震我也不再外面睡了
第三个进门就说昨晚你们不会出去睡了吧 大家就开始聊昨晚的情况
大家一致认为 政府从来都是有事都不说话
这次主动说话了 那么必定是十拿九稳的大事
只是我个人另外认为那边就算再震个八级多 我们这边就是摇摇而已
他们则说万一震中跑西安呢 这我无法反驳 这种概率是存在的
等到快十点我旁边的同事才睡眼惺忪的到了
最后经过统计 我们出去睡的和家里睡的四比四 比较平衡…

于是很快就中午吃饭了 打了份莲菜肉片 给的有些少 导致我现在很饿
同事们当然还是讨论地震
经过讨论呆在我们食堂还是比较踏实的
我们食堂在省建行地下室 周围十分厚实 有几道坚固的铁门
一看就是以前的金库改造的…
于是话题变成了如果我们被困这里能坚持多久…

爸爸昨天预测今天11点到1点有可能有情况 我小睡一会一点过了 没事
两点同事说他刚出去发现银行的人全跑下楼了 我们怎么没动静呢
三点妈妈打来电话说你们单位还在上班吗 他们单位全都跑马路上了
三点半收到爸爸短信说经过重新预测 时间变到了三点到五点
四点网上遇到大夫 聊了聊我对地震形势的概率分析 安抚了一点他的担心
五点单位在群里说一下班就都走吧 不要加班
于是一下班我就走了

出了楼 比平时冷清许多 主要是对面的一个中学和一个小学不会放学了
另一个对面的好乐迪应该也不营业了
上车路过钟鼓楼广场 人不少
路过东大街 发现70%的商家都没有营业
路过新城广场 就比较夸张了 空地已经被各种凉席瓜分完毕
乃止省政府一直到我家 一路上的人行道边都有着一家一家露宿的人
原来一切看起来真的挺严重啊

哎 可惜不是童年了 要是还小一定觉得睡马路很有趣呀
现在 我还是再看看新闻哀悼下往者然后在惶恐的城市中洗洗睡觉吧…

一个国家在悲鸣

想不到在很短的时间里
经历了两次三分钟的哀悼

上次是在小小的灵堂 只有整个灵堂的人在哭泣
这次是在更小的办公室里 然而所有的中国人都在哀思 整个中国都在悲鸣

三分钟好短 可七天前的那三分钟里 却消失了几万鲜活的生命
无数的人流离失所 更多的人失去至亲
十三亿的中国人心在流血

三分钟好长 也是在七天前的那三分钟里 无数人都回溯了自己或长或短的人生
整个西北和西南 我们在颤抖的大地上 在摇晃的大楼中
我们的意识高速的运转 思考着这是否是末日 计算着逃生的可能
回忆着所有的美好和遗憾 同时还在绝望中牵挂着亲人和爱人
做完这一切 有的人幸运的活了下来 有的人却已离去

在这三分钟里 消去了地域的隔阂 没有了民族的界限
所有的华人 或心如刀割或泪如雨下
我们不仅为逝去的悲痛了 也知道为幸存的珍惜了
更懂得为我们的国家和未来努力了

在这三分钟里 我还想起了我十岁的堂弟 想起那一代人
他一定在我十几年前所在的那个学校里 和周围的小朋友们一起在哀悼
而不知他们当中是否有人 知道这一切的意义
在这次灾难中 我们的总理给人以温暖 不免让我想起另一位敬爱的总理
想起一百年前他所说的那句话 “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我们这一代 经历过一次次的坎坷 越来越理解了这句话的涵义
如今已经可以开始为国家尽一点绵薄之力
只希望十多年后的下一代 也在这次灾难后 能理解这句近百年前的他们的同龄人在祖国危难时所说的誓言

为中华之崛起!